【本文最初发布于2015年10月的游民专栏，部分信息可能已经过时。】

面对《死或生》飞扬的裙角和若隐若现的底裤，恐怕不是所有人都得到了满足。但此时，笔者却无论如何也不能淡定了。我想说的是，这一代的年轻人根本没有学会感恩。首先，他们能轻易接触各种福利，这是前所未有的条件；而且他们完全不知道，在“解决问题”时，他们视若神明的上一代大神，究竟面对着怎样的窘迫：说实话，在18年前，电脑宅男没有“柔软引擎”和“全息乳摇”，他们引以自撸的，最多就是劳拉胸前的两座山峰。

草创之初

佛洛依德说：“性是人类的本能。”成人元素的历史也并非只能追溯到《古墓丽影》。当1970年代、游戏产业第一个高潮来临的时候，程序员们便发现了某种邪恶的可行性。当然，在那个年代，受硬件水平限制，游戏的视觉效果很差，然而，那些赤裸裸的文字，还是如精虫上脑般，占据了早期宅男的屏幕。

MUD，光看这画面，我就把持不住了

在下半身驱动上半身的浪潮中，最先诞生的是，它既是成人聊天的开创者，也是游戏福利界的引路人。所谓MUD其实是 User （多用户地牢），在这种原始的游戏形态中，每当你输入一段指令，系统便会做出相应的回应，就像是两个人一问一答。令绅士们高兴的是，MUD能做的互动种类很多，其中就包含了“那些事”。如今，你可以说，当年对着黑白显示屏找刺激的宅男口味奇重，然而，历史学家们还是告诉我们：感谢，在线撸管的纪元正在降临。

你也许会感到奇怪，但生物学家告诉我们，有时文字才是更好的春药——因为性刺激来自大脑深处的意识活动，而画面和声音充其量只是导火索——这也是1980-1990年代，色情声讯和聊天室发达的原因；更重要的是，在那个年代、与普通宅男相比，除了屏幕上的字符，科技宅也没有其他手段可供选择。

刺激的关键并不完全来源于画面，而是在于接受到信息之后，你能想到什么，这也是某些作品的成功之处

作为色情游戏的萌芽，就和许多奇思妙想一样，如今只剩下遥远的记忆，不仅如此，许多证据表明，在发迹阶段，游戏和性的联系其实并不密切：在历史上，从第一张照片到第一张裸照只用了不到1年；从第一部电影到第一部裸片只间隔了9个月；但从第一部游戏到第一部福利游戏，人们却等待了整整16年。到1980年代， 64、雅达利等家用主机诞生，电子游戏从公共场合进入卧室与客厅，福利的所有障碍才几乎被扫清，然而即使如此，在之后，它还是沉寂了两年。

1980年代，游戏被当作孩子们的玩具

导致这种情况的原因是，在当时，游戏仍被看作孩子的玩具。据1986年的调查，当时玩家中未成年人的比例占了50%以上。虽然他们数量庞大，但毕竟太年轻了，也正是因此，在1981-1982年间，只有两家开发商开启了新世界的大门。

这就是On-Line （游戏大厂“雪乐山”的前身）的《Softp*rn》和公司的《卡斯特的复仇》，它们分别发布于Apple II和雅达利2600之上。尤其是《Softp*rn》，三位封面女郎不是别人，正是开发团队的三位工作人员。这种本色演出似乎暗示了某种品质。但以今天的标准看，除了坑爹的封面，它的表现简直称得上惨不忍睹。

唯一值得称道的就是它的封面，尤其是三位女员工的本色演出

同样，《卡斯特的复仇》也可以被看做渣作中的极品。在游戏中，你扮演美国-印第安人战争中的标志人物——乔治·卡斯特准将，整个流程就是穿着皮靴，躲过飞来飞去的障碍，进而强暴一位印第安妇女。毫不奇怪，它的销量永远不及争议巨大，想想看，有哪个精神正常的人会把种族屠杀和侮辱原住民的情节，用于一部游戏的背景设定？何况游戏的整体效果实在是太烂了，而对当年所有的色情游戏，这都是一个无法逾越的瓶颈。

1876年6月25日，在被印第安人乱枪打倒的那个午后，美国陆军的乔治·卡斯特准将大概不会想到，他将在百年之后成为一部成人游戏的主人公

自然，在当时，宅男们只能靠想象完成撸管——由此产生了一个问题：既然是脑补，他们还不如去搞一本成人杂志。事实上，《卡斯特的复仇》等奇葩的诞生，既是新鲜事物萌芽期的必然，也是产业泡沫的表现：精虫上脑的程序员，还没有搞清制作游戏的意义，就目空一切地去开发，试图靠噱头圈一笔钱，其结果自然是输了市场和口碑。但幸运的是，就像历次经济危机证明过的一样：强者总会幸存——当许多厂商奄奄一息时，真正的强者已经擦干了鲜血（或者X斑），准备好了卷土重来，去耕耘这片生机勃勃的沃土。

业界大厂的第一桶黑金

这其中就有《无双》系列的开发商光荣，它开创了日式Hgame的先河，早在1982年，它就公开在产品中展示色情内容，并在接下来的“产业寒冬”中一度对相关题材形成了垄断。作为开山之作，《夜生活》在封面上公开宣称，本作能□□□、□□□□□、和□□□□以及□□□□（此处删去十余字），并且倾注了不少功夫——比如用剪影形式来表现活塞运动。

以这种观点看，光荣的卖肉，实在是有悠久的历史

文字冒险游戏《火卫一上的皮衣女神》也采用了这种套路，它的开发商则是大名鼎鼎的动视。然而在当年，这个公认的游戏大师却讲了一个极端蛋疼的故事。它的基本流程是：你必须让许多妹子找到快感，否则地球就会被火星人灭亡。1987年，《》则来到了之上——在这款游戏中，它的画风终于正常了，而且创造了一种影响深远的模式——“戳娃娃（Poke the Doll）”，即通过光标移动，来模拟许多的□□、□□、□□□和□□□（此处删去10字）。

开创了一种为行业沿用至今的模式，尽管它如今看上去只有节欲的作用

就像好事者抱怨的一样，不管是《》，还是《火卫一上的皮衣女神》，它带来不过是一点点猎奇。何况它的主角都是一个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逗比。至于技术的制约，更让性感尤物沦为了无数个像素点——说实话，我对早期宅男真是充满了同情——他们其实是对着空气撸的，却又自认为充当了时代的先驱。

隐晦卖肉的新纪元

直到某天，日本人突然用天赋证明，在硬件机能受限的年代，他们用画片也可以帮助宅男高潮，感谢光荣、Enix、史克威尔、、科乐美，还有Elf和Alice，东瀛设计师几乎开创了一个属于自己的纪元。这批游戏立足于高度发达的动漫产业之上，用多线程剧情和精美人设创造了令人难忘的感受。作为其中的佼佼者，1992年的 《同级生》堪称第一部经典的福利电子产品：诚然，它不过讲了一个男生追求女神的故事，诚然，它导致无数宅男踏上了不归路；但说实话，与《卡斯特将军的复仇》之类的下三滥相比，它们的确称得上是一种划时代的进步。

往好了说，它们开创了一个时代；往坏了说，它们的模式几十年都没有改变

事实上，这种模式延续了超过20年，并用高利润证明了一件事：成人题材其实大有可为。然而和日本人的大张旗鼓不同，在1990年代，欧美厂商多半是蹑手蹑脚地进入了这个领域。虽然在当时，已经没有人对性行为进行妖魔化，但基于羞耻心，当相关题材被公然展示时，争议总会发生：保护我们的孩子，保护和谐的家庭，保护美好的道德基础……这些都是抵制成人元素的理由。于是，1990年代，开发商纷纷采用这样的对策：永远在暗示，但又不提供直接描写——这样质量效应2完美攻略，他们一方面抚慰了愤怒的道德卫士，又给了广大宅男“自我满足”的基础。

《古墓丽影》第一代中的女神劳拉：说实话，当年的我们是怎么办到的？

感谢图像机能和游戏设计的改进，到1990年代，我们终于不用忍受《卡斯特》中的像素风光了。此时我们不仅可以体验3D（虽然是简陋的），定制角色，还能把色情同动作、策略等元素搅拌在一起享用——拿耳熟能详的游戏来说，假如《古墓丽影》的主角不是胸怀远大的劳拉，而是印第安纳·琼斯式的兄贵，恐怕该系列出不到9代；同样，假如《模拟人生》中没有夸张的多P同居，结果一定是被扔进微软的垃圾堆；甚至公共场合的街机上也福利满满，想想《拳皇》的不知火舞和《街霸》中的春丽，如今，除了二位的浑圆曲线之外，我们恐怕已经不记得什么了——显然，在她们中，性感才是最大的卖点，至于一身武艺，恐怕只是厂商找来的、一块若隐若现的遮羞布。

别争了，你们都是来卖肉的

这也是1990年代主流游戏的一个特色：它们绝不敢明目张胆地卖肉，但总有几个相当于的人物：它们不是必需品，但不知为什么，一旦看到她，我们就变得蠢蠢欲动……

同时，互联网也充当了某种催化剂。在1990年前，成人游戏扩散的一个瓶颈是，任何购买实体成人作品的行为都会产生负罪感。打个比方，在众目睽睽下，当你把光盘拿给收银员时，内心肯定是无比纠结。更重要的是，在那个“爆炸式传播”还不存在的年代，很多纯情少年还不知道，在这世界上，居然还有一种游戏能充当自X工具：事实上，许多人接触Elf和的作品还要感谢报纸上的扫黄新闻，因为这时他们才回想起来，原来是由于H情节，《金山游侠》上的攻略会突然缺少一截……

感谢全知全能的互联网，福利真正与“个人私密”实现了完美结合（注，照片中的人不是G胖）

考虑到在那个年代，加密技术几乎聊胜于无，网络普及的其实都是盗版，但它给产业带来的更多依旧是正能量。通过赋予用户匿名下载的权利，色情产品终于有机会以几何级数急速扩散。于是，在当时的网络条件下，我们忍受着5-6K/秒的速度，以及下载中断的风险，当然莫名感染病毒的沮丧，去做了一些不经大脑的事情，但我们大开了眼戒却是不争的事实。何况从一次次的尝试和失败中，我们还得到了一种前戏般的享受，打个赌，这种快感你在宽带时代根本无法想见。

“热咖啡”风波

以上因素积累起来，最终引发了质变。2004年7月14日，GTA系列的创始人，萨姆·豪泽在内部邮件中写道：“全套场景和体位、假XX、鞭打与被鞭打……都可以去做。”这封电子邮件让GTA名垂青史。由此开始了一个新纪元。豪泽后来玩世不恭地写道：“我们考虑引入性内容已经很久了，这对许多人来说当然是有问题的，但它太自然了啊！你考虑一下吧……如果没有这一步，今后有多少玩家需要困对电子游戏索然无味的现实。”

GTA：SA的问世，也让电子游戏中的成人内容上升到了社会关注的高度

只是，一个问题也出现了，随着游戏的影响增大，反对声浪也水涨船高。在这个问题上，政治力量的团结超越了以往：强调生活自由化的左派认为，劳拉和春丽的设定，实际表现了女性歧视；而右派的道德卫士们认为，这些游戏过于伤风败俗——总之，它们应当被“净化”乃至取缔。

2000年之后，类似的论调反复出现，然而，稍加注意就会发现它们不过是一种道德洁癖。在其中，劳拉的胸部几乎成了老生常谈，但事实上，劳拉这种游戏女神的出现，表明的其实是一种进化的概念：作为第一位全程以女性形象出现的大作主角（《银河战士》中的Samus结尾才以真身示人），劳拉彻底颠覆了女性的形象：她不再是等待拯救的公主或倒贴福利的充气娃娃，相当，她相当能打，而且用一种鲜明的个性掌控着人生。你说她的第二性征比较夸张，所以是代表了性别歧视或赤裸裸的挑逗：那好，既然你认为D杯是邪恶，这么说，贫乳就是正义的？！

尽管备受争议，但劳拉的登场，依旧象征着某种积极改变

不仅如此，另一个不容否认的事实是：这些游戏的目标就是成年人；在分级制度下，用儿童读物的标准来评价，这本身就是有失公正。然而，在嗓门大就是力量的年代，质疑往往能充当真理本身。即便是像R星这样声名显赫的公司也受到了冲击，虽然豪泽的构想没有实现，但当2005年，《GTA：圣安地列斯》在隐藏程序“热咖啡”中出现一段“罕见”内容时，美国分级委员会立刻被激怒了，而那封内部邮件也成了呈堂证供，接下来的几个月，R星赔偿了2000万美元，并被舆论推进了一个陷阱。

GTA：SA中的CJ可攻略的 Zhan，拥有护士、中国妹子等属性，但是……

从表面上看，整个问题的根源在于质量效应2完美攻略，R星没有把废弃的场景删掉，但真正的症结也许是，各界完全高估了“热咖啡”的价值。首先，这个“补丁”根本不是R星发布的，它在道德上承担的应当是次要责任；其次，与某些电影的写实程度相比，“热咖啡”的影响简直不值一提——想象一下2005年的3D模型，虽然它比《卡斯特》中的像素风情精致了一些，但其展示的，也不外乎是一根模糊的棱柱。

从某种意义上说，热咖啡事件后对GTA铺天盖地的报导，不仅成就了这部游戏，还让媒体和各路嘉宾找到了新的捞钱业务

不仅如此，“热咖啡”事件很快沦为一场商业狂欢。从帮助GTA扩大了影响的角度说，R星甚至必须感谢这次曝光，因为它的影响很快超过了游戏本身。同时，在这种炒作背后，也浮现出一条产业链，通过报导，专家拿到了出场费，审核部门获得了更广的权限，许多游戏从角落走向了前台，甚至电视台也因此在收视率上受益匪浅。

在这个链条上，《GTA》显然不是唯一被推上浪尖的作品，《质量效应》要比它走的更远。作为一部电子时代的太空歌剧，《质量效应》从《星际迷航》和其他科幻影片中汲取了大量灵感，并把节操一下甩去了光速旅行时代。也正是因此，FOX电视台曾指着大尺度的镜头断言，《质量效应》存在“大量图形化的下流元素”。

福利内容给《质量效应》三部曲带来了成功与争议

当然，这些指责大部分是哗众取宠：不管是场景、画面还是游戏角色，《质量效应》其实不比欧美电视台的深夜连续剧更露骨。作为回应的一部分，EA把所有怨念都变本加厉地收录在了续作《质量效应2》和《质量效应3》中，这两部作品中，爱情彻底超越了性别，甚至种族，对厌倦了人类的绅士来说，这确实是一个品位异域风情的机会。

在《质量效应》系列中，外星人也是可攻略的对象

这种尺度的开放，也许和设计师们的穷极无聊有关，也许与改进游戏体验的动机有关，也许和开放世界越来越宏大有关（由于游戏流程冗长，成人场景的加入能保持玩家的沉浸感）。然而到这里，事情展示出的另一面是：开发的复杂化，一方面将许多有创意的团队逐出市场；同时，大厂的作品虽然在商业上成功，效果上华丽，但远不能称得上惊艳。

2012年，澳大利亚的一位游戏评论家一针见血地写道：

“无论是成人游戏，还有带成人元素的游戏……正呈现出两级分化趋势，在金字塔的最低端，是大量小成本的无脑作品——它们是彻头彻尾的商业垃圾，从始至终，你根本无法获得代入感。而大作的问题在于，它不仅暴露在审核的枪口下，而且人物都要遵循一成不变的固有设定。”

早前上市的《巫师3：狂猎》就是一个例子，如今，已经有人称其为《巫师：狂撸》——因为其在开场15秒就提供了一个裸背。但玩家的意见还是滔滔不绝：叶奈法的人设太残念了；流程过于直白和单一；画面的缩水……在题材和刺激程度上，《巫师》更无法和高度发达的成人电影相提并论。

《巫师3》福利十足，但离期望还是差了一点

于是，试图从游戏中寻找安慰的宅男们纷纷陷入了一个困境。其原因何在？大作但凡上市，必然要瞻前顾后，考虑社会影响，所以不能指望它们成为成人电影的替代品。假如你愿意屈尊体验《上古卷轴5》的Mod或日本小厂的作品，也许会找到不少惊喜，因为这些作品跟分级制基本毫不沾边。但不容否认的是，整个过程就像是在荒野上挖矿，无时无刻不面临着徒劳无功、甚至是遭遇天坑的可能性：它们95%以上制作是粗糙的，模式较10多年前毫无改变，建模远远落后于时代，如果不走运，甚至有可能收获成吨的精神伤害。

次世代：硬件终于有用了！

那么，游戏福利出路何在？答案也许在于硬件——硬件充当了连接人与虚拟界的桥梁，让体验更加接近于现实。当40多年后垂垂老矣的时刻，Game Girl 网站的女编辑简·萍卡德（Jane ），一定会想到2002年那个燥热的午后：那时的她冲动且年轻，大脑完全被激素支配，当看到音乐射击游戏《Rez》的外设——“眩晕振动器”（ ）时，便毫不犹豫地把它夹在了两腿之间。

新世界的大门打开了！按照游戏设计者的想法，振动器的作用仅仅是在游戏中拍打桌面，以加剧玩家的紧张。但对寂寞的宅女来说，她在意的显然是“不停震动”产生的喜悦感。就这样，萍卡德阴差阳错地改变了世界，而《Rez》则成了具有开创性的游戏——据说那些带USB接口的□□□和□□□（此处删去6字），灵感都来自于它。不仅如此，到2013年，日本人终于开发了一款与游戏配套发售的撸管工具——这就是Ju-C Air，它与色情游戏《□□□□□□》（此处删去6字）配套发售，你可以借助手中的控制杆发出指令，命令女仆采用不同的速度、角度，或者让她穿上各种道具……此外，这款游戏还支持VR眼镜：对双手的解放，沉浸式体验，超广的视野，立体感的画面，临场感……上帝估计都惊了！让我们回家去干 1024或者 One吧！在这个过程中，你甚至不用为暗病担心，你只需要接好备用电源，否则像《生活大爆炸》里霍华德那样，卡在撸管机里就完蛋了！

这就是新世界的大门

花式撸管，也许是一种进步？

随着时间流逝，我们在这方面的水平越来越高，无数人也因此获得了一种前所未有的、发泄荷尔蒙的渠道，并让他们感受到了技术对生活带来的改变。也许在很久之后的未来，你才会突然意识到这种幸福。那时，一名从时光隧道绑架来的古代人会向你坦承：“我当年找一本《金瓶梅》有多难，这件事你知道吗？”不仅如此，为寻找那些段子，他还得花几个小时，一个字一个字地读下去，在这个过程中还可能面临巨大的失望——这在今天都是不可想象的。同时，对于一个骚动中的年龄层，享受福利虽然说起来很羞耻，但从古到今，除了自我阉割之外，还没有人想到了其它的、不危害社会的发泄手段——从这个意义上来说，福利虽然地位尴尬，但终究代表了一种有积极影响的改变。

对于宅男，不管怎么说，游戏福利的增加依旧是个好消息

当然，在这个过程中，总有人会提出担心：“道德是否会因此堕落？”但请牢记两个被历史证明过的事实：首先，从原始社会至今，人们对性的好奇还无法被抹消；其次，作为一种亚文化，主流文化的地位远非几部游戏中的福利情节就能撼动——当然，前者自甘堕落是另一回事。同样的，电子游戏与现实生活的关系也是如此，前者只是友善地为你提供了一个在夜深人静时发泄需求的途径。它既没有侮辱什么人的人格，也不是放肆地将某些视频传到网站上，美其名曰“分享快乐”，而实际是告诉你：“瞧啊，我现在X的这个妞，你们恐怕一辈子也没有机会！”

当然，有些年轻人是冲动的，他们会杞人忧天地思考一些问题：虚拟情色是否会取代“美好的”传统生活？公序良俗是否会因此不复存在？举报信应该用什么格式写……如此等等。但这些是社会学家、政治家和哲学家的问题，以笔者的智慧，它们太难解答了，因此只能奉劝一句，你有功夫思考这些，还不如去下一部《死或生》。